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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五人墓碑记

作者:未知来源:中央电教馆时间:2006/4/15 19:28:29阅读:ny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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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爱国文社和爱国作家

  明末民族矛盾和阶级矛盾特别尖锐。统治阶级内部的分化,也更厉害。以“娄东二张”(张溥、张采)为首的“复社”,是和阉党斗争的东林党的继续。在抗清斗争中,复社人物大都壮烈殉国,或退隐山林不与清廷合作,表现了崇高的民族气节。复社在文学上主张复古,推崇“七子”,但现实的斗争使许多作家改变了作风,写下了慷慨激昂、光辉灿烂的爱国主义作品。

  张溥(1601—1640)是“复社”的创始人和领袖。字天如,太仓人,崇祯四年进士。明末有许多文社;复社“大约本于应社”,集合许多小社而成。它以复兴古学、务为有用相号召,大约成立于熹宗天为末。它的规模很大,“春秋之集,衣冠盈路”。“社集之日,胥闾之间,维舟六七里,平广可渡,一城出观,无不知有复社者”(《七录斋集·国表序》)。参加复社的人物,自认为是东林党的继起者,很有威信。“声气通朝右,所品题甲乙,颇能为荣辱”,而“执政大僚,由此恶之”。因此不断地有人借故迫害,加以“敌天下”的罪名。复社是文社,有广泛的群众基础,又与政治斗争结合,在历史上是少有的现象。张溥在文学上,维护前后七子的主张。实际他的复古,是要使古学为现实服务,与前后七子的拟古主义,在精神上是大不相同的。他的《五人墓碑记》歌颂英勇的苏州市民与阉党的伟大斗争,强调匹夫之死“有重于社稷”,远非“缙绅”所能及,是一篇政治性很强烈的散文。

  陈子龙(1608—1647)字卧子,松江华亭人。他“自幼读书,不好章句,喜论当世之故”(《经世编序》)。曾和夏允彛、徐孚远、王光承等结“几社”,与“复社”呼应。“几者,绝学有再兴之几,而得知几其神之义也”(杜春登《社事始末》)。他同样是以复兴古学相号召,企图挽救明王朝的危机。崇祯十一年(1638),他和徐孚远、宋征璧选辑《皇明经世文编》五百余卷,多载“议兵食,论形势”,有关“国之大计”之作,可见其用世之志。明亡后,在抗清斗争中,壮烈殉国。陈子龙也赞同“七子”,反对“公安”、“竟陵”。但与“七子”的盲目尊古不同,他是站在现实政治的观点上来尊古的。他的时代已不允许他脱离现实,完全去模拟古人。他的早期作品有反映人民生活痛苦的诗篇,如《辽事杂诗》、《小车行》、《卖儿行》等。明亡后,他在吴中作的十首《秋日杂感》,表达了他的怀念故国、哀悼殉国烈士的沈痛感情,兹举二首如下:

  满目山川极望哀,周原禾黍重徘徊。丹枫锦树三秋丽,白雁黄云万里来。夜雨荆榛连茂苑,夕阳麋鹿下胥台。振衣独上要离墓,痛哭新亭一举杯。

  行吟坐啸独悲秋,海雾江云引暮愁。不信有天常似醉,最怜无地可埋忧。荒荒葵井多新鬼,寂寂瓜田识故侯。见说五湖供饮马,沧浪何处着渔舟。

  直抒孤愤,豪放悲壮,是他的后期诗风的特点。

  夏完淳(1631—1647),字存古,松江华亭人。父允彛,与陈子龙有师友之谊,完淳又以子龙为师。他生而早慧,七八岁即能赋诗,十一二岁“抵掌谈烽警及九边情形,娓娓可听”。明亡后,“揭竿报国,束发从军”,热烈地参加了抗清斗争。事败被执,英勇就义,年仅十七。夏完淳是一个少年爱国英雄,也是一个杰出的作家。他有一部分作品,受拟古主义的影响,内容比较单薄;明亡后,所作诗赋散文,抒写国破家亡的悲痛,一洗模拟面貌,具有饱含血泪,悲壮淋漓的独特风格。《大哀赋》指斥统治者的腐朽,卷念故国的沦亡,抒发“既有志于免胄,岂无心于丧元”的抗清救国抱负,慷慨悲歌,凄楚激昂,表现了强烈的爱国主义精神。诗多怀人感事之作,如《六哀》、《六君咏》等,歌颂了许多抗清爱国烈士。又如《舟中忆邵景说寄张子退》:

  登临泽国半荆榛,战伐年年鬼哭新。一水晴波青翰舫,孤灯暮雨白纶巾。何时壮志酬明主,几日浮生哭故人。万里飞腾仍有路,莫愁四海正风尘。

  凭吊故国,悼念死者,更表现了乐观的积极战斗精神。《细林夜哭》,是哀悼他的老师和战友陈子龙的:

  ……却忆当年细林客,孟公四海文章伯。昔日曾来访白云,落叶满山寻不得。始知孟公湖海人,荒台古月水粼粼。相逢对哭天下事,酒酣睥睨意气亲。去岁平陵鼓声死,与公同渡吴江水。今年梦断九峰云,旌旗犹映暮山紫。潇洒秦庭泪已挥,仿佛聊城矢更飞。黄鹄欲举六翮折,茫茫四海将安归。……我欲归来振羽翼,谁知一举入罗弋。家世堪怜赵氏孤,到今竟作田横客。呜呼抚膺一声江云开,身在罗网且莫哀。公乎公乎?我筑室傍夜台,霜寒月苦行当来。

  叙述他们互相敬爱,情投意合的战斗友谊,以及抗清失败共同为国牺牲的壮烈情景,声泪俱下,哀感动人。散文如《土室余论》、《狱中上母书》等,临难陈词,“恨不灭此朝食”,而“吞声归冥,含笑入地”;犹复不忘“中兴再造”,“为北塞之举”:都是千古不磨的爱国主义杰作。

  明末的爱国作家还有瞿式耜(1590—1650)和张煌言(1620—1664)等。式耜字起田,江苏常熟人;煌言字玄着,号苍水,浙江鄞县人。明亡后,他们都坚持抗清斗争,特别是张煌言,以舟山为根据地,组织抗清义军,出入沿海长江,不断地给清军以威胁和打击,先后达十九年。他们的许多诗篇,也都表现了至死不屈的爱国主义精神。

  (选自《中国文学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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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代复社领袖张溥

岳岐

  复社为明末江南士大夫阶层的政治集团,它继承东林党人反抗黑暗的政治统治,激烈批评时弊,同魏忠贤阉党进行不懈的斗争的传统,在历史上起到一定的进步作用。而其领袖张溥,重名节,广交游,刻苦自励,兼容并包,团结天下士人,“兴复古学,务为有用”,反对阉党乱政,为世人所推崇。著名学者黄道周写了挽诗赞颂他:“十年著作千秋秘,一代文章百世师。

  张溥,字天如,号西铭。明神宗万历三十年(1602)三月二十三日生于江苏太仓的一个书香门第。伯父辅之,官居南京工部尚书,位虽显,而无裨于弟,且时有凌夺事。父太学生翊之,生十子。溥乃婢女所生,不为宗党所重,辅之家人遇之尤无礼,经常无事生非,凌辱他,溥曾洒血书壁曰:“不报仇奴,非人子也!”由于家庭间多隐痛,激发他自幼刻苦读书,不分昼夜。张溥六岁开始读家塾,能日诵数千言,十一岁始获“黄童”誉。他所读书必手抄,读后随即焚去,再抄,再读,再焚,如是者六七次。日子一长,右手握毛笔处,均成老茧,冬日手指皲裂,也不废辍,可见他读书用功之深,后来他把自己读书的书斋,取名为“七录斋”。

  张溥在二十四岁前后,治学益力,竟至废寝忘食的地步。夏夜,他怕蚊子叮咬,就在书桌下放一大瓮,两足纳瓮中,常常通夜毕读。有一年冬天,他夜读灯尽,见窗外光照如天明,开户视之,原来是天降大雪,积雪盈尺,也没有发觉。一天,他的好友张采(受先)来看他,见他正拿着粽子,蘸着墨汁,吃得满口乌黑也没察觉。有人讥讽他近于迂阔,他却塞耳若不闻,好学如常。

  张溥三十岁举进士,选翰林院庶吉士,文名满天下,但是他从不满足。当他得知徐光启对西欧天文、算法等很有研究,尤精历学,便邀请同年徐退谷陪同,投师徐光启门下,学习西方科学文化。徐师勉以读书经世大义,他更是早夜惕励,嗜学不懈。

  明神宗后期,宦官魏忠贤专权,朝政腐败,社会矛盾激化,加上他网罗党羽,遍建生祠,伤财害民,民怨沸腾。思宗(年号崇祯)即位后,为了维护自己的统治,缓和社会矛盾,将魏磔尸,悬首河间,人心大快。二十六岁的张溥,出于忧国忧民之心,痛恨宦官之为患,曾以苏州市民颜佩韦、杨念如、马杰、沈扬、周文元五人聚众反抗魏忠贤暴政而慷慨就义的史实,撰写了一篇著名的散文《五人墓碑记》。文中感慨地说:大阉之乱,一些官僚士绅能不与其同流合污的,四海之内有几人呀?而此五人出身低微,从来没有受过诗书之训,为反对大阉之乱,激昂大义,赴汤蹈火,连死都不怕。在那“矫诏纷出,钩党之捕,遍于天下”的时刻,由于吴郡的发愤一击,不敢再有株治,大阉也尚且害怕正义,结果事败而在半路上上吊自杀,这不能不说是五人的惊人之举。文中也指出,生死是大事,即使是平凡的人,如死得其所,也“重如泰山”,也能对社会产生巨大的影响。

  昆山人顾秉谦,官礼部尚书。天启二年(1622)谄附魏忠贤,遂为阉党,进入内阁。他为人庸劣无耻,奸诈已极。在叶向高、韩爌相继被罢官,何宗彦去世后,被升为首辅。凡魏阉倾害忠良,皆属其票拟,《三朝要典》之作,他为总裁,又调旨杀杨涟、左光斗等人,罪行累累,罄竹难书。魏阉死时,他已退休在家。后为昆山邑人所驱逐,避匿娄中,张溥等带领一群读书人驱逐他,并且写了脍炙人口的檄文。郡中五十多人还集资刻石记载这件事,从此,张溥深得人们的拥护和爱戴。

  崇祯元年(1628),张溥选贡入太学,廷对高等。诸贡士入太学者俱愿与溥交往,因集多士为成均大会。是时宇内名卿硕,儒闻张溥名,皆愿折节订交,骚坛文酒,笈筐车骑,日不暇给,由是名满京都。崇祯四年(1631)会试,张博为会魁,授庶吉士。这时全国已有十六个文社,如江北匡社、中州端社、松江几社、莱阳邑社、浙东超社、江南应社等等,张溥倡议合诸社为一社,以“世教衰,此其复起,名社曰复”,这就是名震当时的复社组织,并以“兴复古学,务为有用”为宗旨,得到了普遍响应。那时复社除了操选政的权力以外,复社的同志如张溥、吴伟业、杨廷枢、吴昌时、陈子龙等都成了进士,一般在朝的要人,也来拉拢复社,培植自己的势力。凡是读书人,只要进了复社,就有得中的希望,于是士人纷纷争欲入社,图得科名。本来复社仅集合太仓等七郡的人物,后来声名大震,由江南蔓延到江西、福建、湖广、贵州、山东、山西等省,参加人数达二千多人。崇祯六年(1633)三月,张溥为主盟,约社长在苏州召开虎丘大会。先期传单四出,至日,山左、江右、晋、楚、闽、浙等地乘舟车到这里的有数千人,大雄宝殿容不下,生公台、千人石,鳞次布席皆满,往来如织。游 人聚观,无不诧叹,以为三百年来未尝有也。虽然复社集会非只一次,但以此年虎丘之会为最盛,治党社史者每艳称之,可见复社成员之众,足以证明张溥声气之广。

  当时复社还握有极大的黜陟之权,所以一般士子、士大夫都想与复社联合,而那一般够不上与复社联合的,就竭力造谣与复社作对。如求入复社而不得的太仓人陆文声,及与张溥作对的周之夔,都起来攻击复社,又有奸人托名徐怀丹作《复社十大罪檄》,来控告复社的“罪行”,又如首辅温体仁的弟弟温育仁,由于不得入社,就雇人编了《绿牡丹传奇》来讽刺复社,首辅温体仁更不惜封官许愿,鼓励人们攻讦,使双方斗争日趋激烈。在那特务横行的时代,张溥等人深受威胁。为了自身安全计,乃不得不用釜底抽薪之计,通过金钱和人事的关系,终于使首辅温体仁等先后去职,而使周延儒于崇祯十四年(1641)四月复相,重新上台,起用复社人士,准备重新组织东林党的内阁。因此,一般的人,都把复社看成是“小东林”。

  张溥诗文敏捷。四方征索者,不起草,对客挥毫,俄倾立就,以故名高一时,是我国历史上一位杰出的文学家。邑中王凤洲文宗秦汉,诗法盛唐,流风所及,对张溥的诗文影响独巨。他著书数千卷,文名满天下。他所辑《汉魏六朝百三名家集》118卷,书中以文隶人,以人隶代,使唐以前作者遗编,一一略见梗概,又为《宋史纪事本末》109卷,《元史纪事本末》27卷,补撰论断,著称于时。诗文集以《七录斋近集》16卷为定本,《五人墓碑记》更是世代传诵的著名散文。崇祯十四年(1641)五月,溥暴病身亡,死于家中,年仅四十岁。千里内外皆痛悼之,私谥曰“仁学先生”。

  张溥的一生,光明磊落,嫉恶如仇,以气节为重。他生平谓:“大丈夫贵有志,昔人称三不朽,要各有类:如德,则修身及家,均乎天下;功,则为社稷臣,勒名旂常;言,则冠豸螭陛,屈轶指佞,言行道亦行。”在他的倡导、激扬下,复社诸人于鼎革之际,或杀身以成仁,或采薇而高隐,亮节清风,照耀异代。如夏允彝、陈子龙、吴应箕皆举兵抗清,事败而死,而应箕之死更为壮烈。杨廷枢因门人戴之帮助吴胜兆军抗清,事败牵连廷枢,巡抚命人给他剃发,廷枢大义凛然,怒目以对:“砍头事小,剃发事大。”临刑时大呼:“生为大明人,死为大明鬼。”徐汧以清兵渡江,自沉于虎丘之后河。钱旃、陈子龙与夏完淳同死江宁。沈士柱古冠大带,不遵清朝服制,被杀。蒋德璟、陈之纶从容绝食死,此九人,虽然死难不同,然于外族入侵之时,誓不臣服,保持了爱国志士的民族气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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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复社简介

  复社乃明末文社。崇祯二年(1629)成立于吴江(今属江苏),系由云间□社、浙西闻社、江北南社、江西则社、历亭席社、□阳社、云簪社、吴门羽朋社、吴门匡社、武林读书社、山左朋大社、中州端社、莱阳邑社、浙东超社、浙西庄社、黄州质社与江南应社等十几个社团联合而成。主要领导人为张溥、张采,他们都是太仓人,又曾同窗共读,"形影相依,声息相接,乐善规过,互推畏友"(张采《祭天如兄文》),时人称为"娄东二张"。

  明代以八股文取士,读书士人为砥砺文章,求取功名,因而尊师交友,结社成风,而以江浙一带尤其。万历后期政治日趋腐败,到天启年间更出现了阉党擅权局面,自内阁六部至四方总督、巡抚,都有人甘当魏忠贤的死党。张溥等人痛感"世教衰,士子不通经术,但剽耳绘目,几幸戈获于有司,登明堂不能致君,长郡邑不知泽民",所以联络四方人士,主张"兴复古学,将使异日者务为有用",因名曰"复社"(陆世仪《复社纪略》)。复社的主要任务固然在于揣摩八股,切磋学问,砥砺品行,但又带有浓烈的政治色彩,以东林后继自任,主张"蠲逋租,举废籍,撤中使,止内操"(吴伟业《复社纪事》),反映着"吴江大姓"等江南地主、商人的利益,又与这一带市民阶层的斗争相呼应,因而具有相当广泛的基础。它的成员主要是青年士子,先后共计有2255人之多,声势遍及海内。该社春秋集会时,衣冠盈路,一城出观,社会影响极大。主要集会有吴江尹山大会(1629),南京金陵大会(1630)和苏州虎丘大会(1633)。这几年间,许多复社成员相继登第,声动朝野,而许多文武将吏及朝中士大夫、学校中生员,都自称是张溥门下,"从 之者几万余人"(杜登春《社事始末》)。为此招致执政大僚温体仁等的嫉恨,又有陆文声等上疏参劾二张"倡导复社以乱天下"。于是朝廷下严旨察治。幸有周延儒出任大学士,此案才未酿成大狱。不久张溥病死,这是复社活动的第一阶段。

  清兵入关前后,复社成员有所分化。周钟参加了李自成的大顺政权,并为李起草登基诏书,而多数人成为江南抗清力量的骨干。在南京的复社士子不满于阮大铖招摇过市,贪赃误国,曾联名写出《留都防乱公揭》,公布阮大铖的罪状,迫使他"潜迹南门之牛首,不敢入城"。后马士英、阮大铖拥立福王,把持朝政,对复社成员进行了报复迫害。清兵南下时,复社不少成员仍坚持武装斗争,陈子龙、夏允□在松江起兵,黄淳耀、侯□曾领导嘉定军民的抗清斗争,失败后都不屈而死。明亡以后,一些著名的复社成员又遁迹山林,顾炎武、黄宗羲等总结明亡教训,专心著述,杨□,方以智、陈贞慧等则削发为僧,隐居不出。这些行动,是与复社提倡气节,重视操守的主张相一致的。也有少数人如吴伟业、侯方域等入仕清朝。这是复社活动的第二阶段。

  复社成员在文学方面受前后七子复古主义影响颇深,"志于尊经复古",祖述"六经",并无特别的创见。但由于他们身处阶级矛盾和民族矛盾都十分尖锐的时代,又积极参加实际的政治斗争,所以在创作中大都能注重反映社会生活,感情激越,具有强烈的现实主义倾向,这就有别于前后七子的专意"模古",也不同于公安、竟陵派的空疏,涌现出一批颇有成就的文学家。诗词方面造诣较高的有吴伟业、陈子龙等,他们的诗作凝炼深沉,对时政的浑浊有所揭露,关心民生疾苦,尤擅七言歌行。散文方面张溥风格亢爽、文笔跌宕,黄淳耀简洁明晰、活泼有致,侯方域富于浪漫气息,各有特色。

  复社成员在经学方面也有成就。张溥、张采等人曾"分主五经文章之选",提倡熔经铸史,整理古籍文献。入清以后,顾炎武、黄宗羲等继续倡导"经世致用之学",关心和研究社会问题,开创了清代学术研究的新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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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的写作背景

  这篇“碑记”在叙述“五人”之死的原因时说:“是时以大中丞抚吴者,为魏之私人,周公之逮,所由使也。吴之民方痛心焉,于是乘其厉声以呵,则譟而相逐。中丞匿于溷藩以免。既而以吴民之乱请于朝,按诛五人”。“吴民”为什么会痛恨毛一鹭而同情周顺昌呢?

  让我们看看《明史·周顺昌传》的记载:“顺昌为人刚方贞介,疾恶如仇。巡抚周起元忤魏忠贤削籍,顺昌为文送之,指斥无所讳。魏大中被逮,道吴门。顺昌出饯,与同卧起者三日,许以女聘大中孙。旂尉屡趣行,顺昌瞋目曰:‘若不知世间有不畏死男子耶?归语忠贤,我故吏部郎周顺昌也。’因戟手呼忠贤名,骂不绝口。旂尉归,以告忠贤。御史倪之焕者,忠贤义子也,诬劾同官夏之令,致之死。顺昌尝语人,他日倪御史当偿夏御史命。文焕大恚,遂承忠贤指,劾顺昌与罪人婚,且诬以赃贿,忠贤即矫旨削夺。先所忤副使吕纯如,顺昌同郡人,以京卿家居,挟前恨,数譖于织造中官李实及巡抚毛一鹭。已,实追论周起元,遂诬顺昌请嘱,有所乾没,与起元等并逮。顺昌好为德于乡。有冤抑及郡中大利害,辄为所司陈说,以故士民德顺昌甚。及闻逮者至,众咸愤怒,号冤者塞道。至开读日,不期而集者数万人,咸执香为周吏部乞命。诸生文震亭、杨廷枢、王节、刘羽翰等前谒一鹭及巡按御史徐吉,请以民情上闻。旂尉厉声骂曰:‘东厂逮人,鼠辈敢尔!’大呼:‘囚安在?’手掷锒铛于地,声琅然。众益愤,曰:‘始吾以为天子命,乃东厂耶!’蜂拥大呼,势如山崩。旂尉东西窜,众纵横 殴击,毙一人,余负重伤,逾垣走。一鹭、吉不能语。知府寇慎、知县陈文瑞素得民,曲为解谕,众始散。顺昌乃自诣吏。又三日北行,一鹭飞章告变。东厂刺事者言吴人尽反,谋断水道,劫漕舟,忠贤大惧。已而一鹭言缚得倡乱者颜佩韦、马杰、沈扬、杨念如、周文元等,乱已定,忠贤乃安。然自是缇骑不出国门矣。……”传中主要叙述了周顺昌反对阉党、同情人民,因而得到人民支持的历史事实。在当时,反对阉党和同情人民是紧密地联系在一起的。传中提到周顺昌“捕治税监高寀爪牙”,当高寀激起“民变”的时候有人主张让周顺昌代替高寀做税监去平息“民变”,而周顺昌坚决不肯,就足以说明这个问题。

  明代后期,江南地区开始孕育着资本主义的萌芽,工商业和城市经济都有一定程度的发展和繁荣,这就引起了把持朝政的阉党对这一地区进行更残酷地掠夺的野心。以江南中小地主阶级知识分子为主体的政治集团东林党,就是在这样的历史条件下形成的。东林党人主张开放言路、改良政治、反对阉党对江南地区实行残酷地政治压迫和经济掠夺的斗争,既代表了江南中小地主阶级的利益,也符合江南工商业者和广大市民及其他人民的要求,因而也得到他们的支援。阉党因逮捕周顺昌而激起以“五人”为首的市民暴动,就是典型事例之一。人民群众对阉党恨入骨髓,而对东林党人却抱有一定的同情,所以当阉党逮捕敢于为人民的冤抑和利害说话的周顺昌时,就激起了一场声势浩大的市民暴动。这场市民暴动的首领颜佩韦等“五人”虽然牺性了,但“忠贤大惧”,“自是缇骑不出国门”,充分显示了人民斗争的威力。

  明思宗即位,镇压了阉党,起用了东林党人。但这时候朱明王朝的统治机构已经腐烂不堪,而阶级矛盾又异常尖锐。加上被起用的东林党人都是一些空谈家,只斤斤于派别斗争,不能采取有效的措施以挽救危亡。阉党残余又乘机卷土重来,相继入阁执政,一面打击东林党人士和正派人物,一面镇压人民起义。张溥于是联合各地文社,于崇祯二年(1629),组成“复社”,和阉党作斗争。他之所以能够写出一篇热情洋溢地歌颂苏州人民反阉党斗争的《五人墓碑记》,是和他反阉党的政治目的分不开的。

  (选自《古文鉴赏辞典·五人墓碑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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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人墓碑记》指瑕

(李凌云)

  (一)一条不尽妥帖的注释

  课文第二自然段在写了一个月中富贵之子、慷慨得志之徒、草野之无闻者“死而湮没不足道”之后写道:“独五人之皦皦,何也?”课本对“何也”作了注释:“用反问的语气表示赞美。下文‘亦曷故哉’笔法相同。”应该说,这一解说是未尽妥帖的,因为这里并非反问,而是疑问。作者用“何也”,旨在引人深思,启发读者思考“独五人之皦皦”的原因,即突出五人“激于义而死”的斗争精神。

  (二)一种应予更正的提法

  多次运用对比的写法,是《五人墓碑记》的显著特点之一。一般认为该文用了三处对比,事实上,该文中的对比有四处:

  第一处在课文的第二自然段,作者把富贵之子、慷慨得志之徒、草野之无闻者的庸庸碌碌、默默而死跟五人的激于义而死作了对比,旨在揭示五人之死不同一般,死得有价值;第二处在课文的第五自然段,作者把魏阉横行时没骨气变节易志的缙绅跟五义士的激昂大义、蹈死不顾的斗争精神作对比,从而突出五人的高风亮节;第三处是课文第六自然段开头跟第四自然段前两句,作者将阿附魏忠贤的“高爵显位者”苟全性命的“辱人贱行”跟五人的大义凛然进行对比,从而说明五人之死重于泰山;第四处在课文第六自然段,是五人自身的对比,作者将五人激于义而死的壮举跟假设“保其首领以老于户牖之下”的死进行对比,从而突出五人死得其所:激于义而死,名垂青史。“凡四方之士无有不过而拜且泣者”,不然,则“人皆得以隶使之”。

  比较这四处对比,可以看出,前面三处对比都是将五义士跟另外的人相比,而后面的一处对比,则着眼于五义士自身,将五义士的现实行为同反面的假设进行了对比。

  (三)一个众说纷纭的虚词

  《五人墓碑记》中“焉”共出现了三次,分别是:

  1.五人者,盖当蓼洲周公之被逮,激于义而死焉者也。

  2.夫五人之死,去今之墓而葬焉,其为时止十有一月耳。

  3.吴之民方痛心焉,于是乘其厉声以呵,则噪而相逐。

  我们认为,句1的“焉”未尝不可作兼词“于之”(“之”应指代“义”才准确)讲,因为跟“焉”直接组合的“死”是个不及物动词。但我们觉得没有将此字解成“于之”的必要,因为“于之”的意义已在该句的“激于义”中点出来了(“于之”就是“于义”),在同一句中没有重复的必要。再说,若去掉该句“焉”字,该句仍然是一个完完整整的判断句,表意不受丝毫影响,这更证明了该句中的“焉”没必要按兼词“于之”解(若是兼词,去掉则表意会受影响),而应讲成语气助词。这句中的“焉”跟“者也”连用,无非是起加强语气的作用。

  句2的“焉”置于动词“葬”(埋葬)之后,宜解作代词,代“他们”(五人),作“葬”的宾语。

  句3的“焉”位于动宾短语“痛心”之后,是个兼词,相当 于“于之”(对他,“他”指毛一鹭”),“吴之民方痛心焉”,可译为“苏州的老百姓正对他痛恨到极点”。

(选自《语文教学通讯》2000年第10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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