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 法律对加强精神文明建设及其主要内容做了明确规定

华西村精神文明建设考查报告
马克思主义学院2000级博士生 冯修青

　　千百年来，从中国农村里只走出去过零星的暴发户，一个区域的整体富裕则是从未有过的事。新中国成立以来，特别是改革开放20年来，中国绝大多当数农民终于告别了饥寒的威胁，日益走上了小康之路。更有些地区，从本地的实际出发，坚持集体经济，实现了共同富裕。典型的如江苏的华西村、北京的韩村河村、河南的南街村等等。这类明星村的共同特征是，都有一个愿意帮助群众集体致富、团结有效率的党支部和村委会，都有一个目光长远且有威望的领头人，都抛弃了单一的农业经营，有一个或几个具有相当规模的龙头产业。在物质方面得到较好满足的同时，这些村庄的精神文明建设情况如何，采取了哪些措施，收到了怎样的效果，积累了什么样的经验？带着这些问题，我参加了北京大学研究生赴华西村学习考察团，用一周的时间，对该村的精神文明建设情况进行了了解。

　　华西村是上世纪六十年代组建的，现有380户人家、1500多人。70年代，华西村开了间小五金厂，从此冲破单一农业经济，走上了农副工综合发展之路。1995年，该村为中国乡镇企业最大经营规模第三名，最高利税总额第一名。目前全村95％以上的劳动力投入了工业生产。村民收入来源有基本工资、超产增效奖金和公共福利。村里没有一个暴发户，也没有一个贫困户。

　　党支部和村委会是华西村精神文明建设的领导者，村里保持着"一套班子、几块牌子"的组织结构，下属"精神文明开发公司"负责具体策划实施。华西村党支部重视精神文明建设由来已久。华西村是六十年代农业学大寨运动的典型，当年的不少模范人物，今天仍在村领导班子中发挥着重要作用。

　　现今起着精神文明宣传教育作用的设施多是在八、九十年代随着经济实力的增强陆续建造的。这些设施主要包括：展现创业历程的华西之路农民公园；贯通全村、彩绘画栋的万米长廊；作为华西村象征建筑的华西金塔；功能齐全的体育场、影剧院；充满异国风情的世界公园；乡土气息浓厚的华西艺术团；等等。这些设施既体现了奇与大的"天下第一村"的气势，又兼顾了教育与实用的功能。如华西之路农民公园既是村史教育基地，同时也是休憩场所；多少年来在农民心目中视为神圣之物的宝塔，现在成了华西人接待亲朋、饮食购物娱乐的宾馆；而汇集了各国代表性建筑的世界公园，则不仅是只供观赏的建筑模型，还是可以休闲度假的好去处。所有这些，都体现出华西人讲求实际、不务浮华的农民的智慧。

　　总结华西村精神文明建设的经验，概括地说，是体现在他们重实质不重模式，较好地做到了四个方面的结合：

　　1．新与旧的结合
　　塔的形式是旧的，但华西人在旧形式下建造的却是高达98米、7级17层的中国独有的金顶宾馆，它不但是为华西村年产数百万元利润的聚宝盆，同时还表达出华西人步步向上、欣欣向荣的豪迈精神。华西村地处华东，数百年来，锡剧、沪剧、评弹、黄梅戏在华西大行其道。华西村艺术团利用这些旧形式改编创作了《华西的桥》、《唱华西》等曲目，歌唱华西的好人好事，赞美艰苦奋斗带来的巨大变化，增添着华西人建设家乡的自豪感和自信心。

　　2．物质鼓励与精神激励的结合
　　华西村重视对有贡献者的物质鼓励，并以优惠待遇欢迎外地人才到华西创业。为鼓励华西人养成孝敬晚辈、尊老爱幼的美德，华西村对每一户出现老寿星的家庭都给以重奖。2000年，一次性为一家百岁老人户奖励30余万元。华西村还重视从精神上提高村民积极向上的风貌。华西村每周有一次村民大会，每次参加的人都有80％以上，通过村民大会向村民介绍村里经济、教育等方面的情况。华西村重视利用现代媒体扩大在国内外的影响，并反过来以这种影响教育村民。两年前香港电视台拍摄了一部名为《龙情三地》的电视片，介绍了中国台湾、香港、大陆三地的农村状况，华西村在片中被作为大陆的代表。通过比较，使华西人认识到，还是社会主义好，社会主义的路是走对了。华西村还把自己的村名和吴仁宝的名字作为产品品牌，其目的是自加压力，鞭策华西人只能搞好，不能搞坏。

　　3．宣教内容与村民水平的结合
　　针对大多数村民的实际知识水平和理解能力，华西村把社会主义思想品德教育的内容与村民们耳熟能详的传说、故事结合起来，旧话新解，赋予其以全新的意义。比如，团结协作精神的意义不大为村民重视，村里则利用西游记的塑像告诉人们，只有同心同德，群策群力，才能克服困难，"早成正果"。又比如，通过八仙过海的生动场景昭示人们，要积极竞赛，各显神通，充分发挥自己的特长。
　　在当今中国农村，许多村口的墙壁上刷着搞好计划生育，禁止偷盗、砍伐山林的标语口号。在华西村，则是巨幅语录牌代替了墙上的标语。华西村的领头人----村党委书记吴仁宝的语录与总书记江泽民的语录并排矗立。语录告诫干部们既要与党中央保持一致，又要与人民群众保持一致；劝说人们"家有黄金万两，一日不过三餐，住房独占鳌头，也只睡一个人的位置"。这是不是有点个人崇拜的嫌疑呢？曾几何时，在中华大地上泛滥成灾的语录成了个人崇拜的象征。那时的个人崇拜，是崇拜者以被崇拜者的思想为思想，是把语录作为了任何时空均可适用的"锐利武?quot;。应该说，富于哲理、给人启迪的语录是相沿已久的劝诫方式，它符合农民群众非常重视有威望的个人或机构的言论的实际，只要适度，是可以起到潜移默化、日久见功的作用的。

　　4．严肃紧张与生动活泼的结合
　　曾听在华西村做工的外地人说过这样一个故事：一次，两个伙伴从树上偷摘了八个枇杷，被发现后先后被所属工程队和村委会罚款1200元。说到这件往事时，这位工人仍存有不满。巧的是，在村委会介绍情况时，也把这事当作一个案例。他们的看法是，对违反规定的工人而言，痛苦是肯定有的，但效果也是明显的。事实也是这样，在重罚之下，见不到二流子、乞丐这类不三不四的人，华西村展现给人的，是卫生、整洁、安全、有序。但在另一方面，华西村又是轻松的。入夜，华西金塔下音乐悠扬，小吃飘香，许多外地的打工哥、打工妹聚集在这里，说笑，散步，呈现出一派祥和的气氛。
　　华西村在提高物质文明水平的同时，也致力于提高精神文明的水平。在内容上，他们重点抓了理想信念和社会公德教育。在方式方法上，他们采取了循序渐进、潜移默化的步骤。从效果看，他们的经验是较为可行的。这当然不是说华西村的一切都是完美的。国家政协主席李瑞环在考察了华西村后说，华西村是"亦土亦洋，亦城亦乡"。这一评价，准确地把握了华西村向社会主义现代化新农村进化的趋势。

一个城市的精神成长--唐山市创建文明城市纪实
　 本报记者储皖中

　 朋友，也许你没有去过河北省唐山市，但你一定听说过这个华北重镇。1976年的那场大地震曾使唐山变为一片废墟。26年过去，如今，一个现代化的新唐山重新崛起，她的城市面貌日新月异，她的经济蓬勃发展，她的人民生活富足。唐山社会秩序稳定，社会风气良好，成为河北省乃至华北地区的一颗新星。

　 唐山的沧桑巨变离不开全国人民的支援，但建设新唐山的主体是唐山人民。城市的面貌反映了市民的精神状态，而物质文明则是精神文明的物化。江总书记曾为唐山题词："弘扬公而忘私、患难与共、百折不挠、勇往直前的抗震精神，把新唐山建设得更繁荣更美好。"
　 近日，记者到唐山采访创建文明城市的经验，从江总书记总结的"抗震精神"中，我们得到了问题的答案。

　 早在20世纪80年代，唐山市就开始了文明城市的创建活动。唐山文明城市的创建过程也是"抗震精神"的发掘、发育、培养、成熟的过程。

　 "抗震精神"：对"本土资源"的挖掘、整合和提炼

　 1988年，当全国许多地方还沉浸在对城市图腾---市花、市鸟的评定时，唐山市就开始了对城市"主心骨"---"唐山精神"的追寻。

　 在1976年的大地震中，解放军英勇顽强、救死扶伤，全国人民解囊相助、无私支援，都与地震一样震撼了唐山人民。同时，灾难也唤起了唐山人民患难与共的人间真情和急公好义的社会责任感。现实与传统的撞击，催生?quot;抗震精神"。

　 "投之木桃，报之琼瑶"，"抗震精神"的原生态是一种将心比心的朴素的报恩情节。每当全国各地发生自然灾害，最先自发捐助、积极支援的一定是唐山人民。这种情节推而广之，渗透到普通人际关系中，不管是邻里、还是社区，是本地的还是外地的，是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只要一人有困难，就有人主动相帮。

　 对此，记者有亲身体会。在此次夜间采访中记者在城近郊区迷路。有个过路的小伙子，对记者要去的地方也不熟，他用手机同他的朋友联系了很长时间，才打听清楚。他还带着记者转了几条街道，一直把记者送到目的地。

　 记者在采访中听说这样一个故事。当人称"唐山的张海迪"、残疾人作家姚翠芹在深圳做报告时，聚光灯打在她的身上，人们的目光也聚在她的身上。而在她身后为她推轮椅的老人也引起当地记者的注意，记者问这位老人与姚翠芹是何关系，老人回答是邻居。记者进一步挖掘，发现了一个幕后英雄。这位老人叫金胜恩，原是唐山市财贸工会主席，他和老伴默默照顾姚翠芹已经二十多年，不仅照顾她的生活，还关心她的成长，为她买书、请老师。在她成名后，还是她的义务摄像师兼保姆，为她鞍前马后奔忙。金胜恩还照顾了另外两个残疾人。金胜恩并不认为这有多了不起，却觉得记者有些大惊小怪。在他看来，这都是做人的本分?quot;谁还没有个大灾小难，是人都得帮一把！"

　 而今在唐山，义务劳动成了人人争取的光荣权利。唐山的植树造林、城市建设，哪儿都离不开市民的无私奉献。唐山市南有一片面积达数百亩的废矿井沉陷区，污水横流、杂草丛生、垃圾成山，唐山市政府一声号召，几十万唐山市民踊跃参加了义务劳动，只用三年时间，便将臭水坑变成了荷叶塘，"南湖公园"成为城南一景，成为市民休闲的好去处。
　 唐山市委、市政府因势利导，将蕴藏在人民群众中的革命传统、民风民德加以提炼，并融进新的时代精神，形成了一整套家庭道德、社会公德、职业道德规范，将之编写成人人都能遵守的市民文明读本。唐山人说，这是精神文明的"初级阶段"，而其最高道德境界就是江总书记总结的16个字"抗震精神"。

　 把全社会变成文明教育的大课堂

　 在唐山，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不管是市委书记、市长，还是普通市民，都要通过一个特殊考试---文明市民知识考试。规模最大的是1994年到1995年分三批举行的80万人考试。只有通过这个考试，才是合格的唐山市民，考试的教本就是唐山市民文明读本。

　 道德规范只有通过教育灌输、舆论评价、榜样激励、社会实践，才能从规范变成行动，从外在的约束变成内在的自律，从社会的道德变成个人的品质。

　 从1988年起，唐山市就开展了大规模的道德教育运动，学校、社区活动站、职工活动中心，甚至车间、工地，都变成了道德文明教育的课堂，先后有一百多万唐山人接受了系统的培训、轮训。从基本的文明用语教起，直到基本的社会公德。电视、报纸等媒体，展开社会公德大讨论，讨论的话题有："爱护公物，从我做起"，"公交车上你让座吗？""闯红灯者红灯为你脸红"，"乱踏草坪者，脚下留情"等等；媒体设"曝光台"、"不文明角落"等专栏，对一些违反社会公德的现象进行公开批评。在街头、社区、窗口行业，发动大众，对不文明现象进行教育劝阻活动。针对动用公车办婚事、丧事大操大办、卜卦算命等现象，市委纠风办、监察、公安、工商、民政等部门组建综合执法队，公布举报电话，发现一起、查处一起。

　 唐山的志愿者是纯粹的志愿者，而不是"志愿秀"。唐山化工学校团委旗下的一个志愿者小组，十几年来为一对截瘫残疾夫妻服务，小组的成员换了一拨又一拨，但他们为老人服务的热情没有变。老人的儿子在美国读书深受志愿者的精神感动，也成了当地社区的义工。

　 心理学告诉我们，人们都有荣辱、好恶之心，因此舆论评价对社会风气的形成，对个人道德品质、价值观念的形成起着杠杆的作用。唐山市恰到好处地运用了这一心理学原理，每年评选文明市民、职业道德标兵、星级文明家庭标兵、学雷锋十佳，对当选者给予物质和精神奖励。这些先进人物中有致富不忘报国的拥军模范、著名私营企业家常玉珍，有在大海的风暴中冒着危险抢救了61名外乡群众的渔民刘凤忠父子，有20年干了30年活、发明"三直一平割煤法"的全国劳动模范赵国锋，有帮助2000多人次下岗女工再就业的退休职工何广明……"文明之星"一人当选，即影响一片，好人好事、新人新事层出不穷。

　 唐山市创建文明城市的经验不仅引起国内各大媒体的关注，得到国家有关部门的多次表彰，还产生了国际影响。1990年，联合国授予唐山市"为人类住宅发展做出杰出贡献"荣誉奖，唐山市还应邀在瑞士召开的由62个国家和地区参加的世界道德重整组织年会上介绍经验，引起国际社会的高度重视。

唐山新姿更加精彩

唐明轩

　　唐山是具有百年历史的重工业城市，被誉为"中国近代工业的摇篮"。现辖3个县级市、7县、5区和2个国有农场。总面积13472平方公里、总人口700万，其中市区面积1090平方公里，建成区面积122平方公里，市区人口170万。1986年被国家列入京津唐一级经济区网络，1988年被列为沿海开放城市，在环渤海经济区和环京津城市群中占有重要位置。1999年被评为全国创建文明城市工作先进城市，还连续获得了"全国园林绿化先进城市"、"全国城市环境综合整治优秀城市"、"全国双拥模范城"、"全国卫生城"、"全国婚育新风进万家活动十佳单?quot;、"全国社会治安综合治理优秀单位"等20多项国家级荣誉称号。

　　新唐山是经1976年大地震后在废墟上崛起的新城，从毁灭到如今的发展和变化令世人瞩目。唐山人民在用双手建设新唐山的同时，也用自己的心血构建了一座"精神文明大厦"。1996年江总书记亲笔为唐山题词"弘扬公而忘私、患难与共、百折不挠、勇往直前的抗震精神，把新唐山建设得更繁荣更美好"，寄寓了党对新唐山全面发展的殷切期望。

　　多年来唐山市委、市政府长期坚持"两手抓，两手都要硬"的战略方针，把创建文明城市摆在突出位置。把创建文明城市作为落实江总书记为唐山人民题词精神，让新唐山进一步展示社会主义制度优越性的重大政治责任，把创建文明城市纳入现代化城市建设的总体目标。唐山市委、市政府制定了《县（市）区（场）和市直单位党政班子成员精神文明建设实绩考核办法》，市与县、市与直属单位按照"五定"（即定目标、定标准、定责任单位、定责任人、定奖惩）的要求，层层签定责任状，把考核结果与领导干部政绩挂钩，使城市软硬环境得到了有效改善。

　　唐山市委、市政府为不断提高市民文化素质，已连续13年开展"月评学雷锋十佳事迹"活动，涌现出学雷锋先进事迹百万余件，形成了"唐山月月有雷锋""天天见雷锋"的喜人局面，形成了文明的行业新风，形成了文明的家庭新风。全市涌现出"五星级"文明家庭9.65万户，"十星级"文明农户39.7万户，激发了群众"千家万户追星星"的热潮，良好的社会秩序在该市已经形成。

　　全市在创建文明社区时努力提高市民生活质量，建立起区、街、居三级组织分级管理的领导体制，用社区服务带动社区精神文明建设全面发展，充分发挥职能部门在创建文明社区中的作用，动员社会力量共建文明社区。在建设文明窗口时，大力普及优质服务。以党政机关创优质服务为龙头，深入开展"讲、争、创"活动。根据窗口行业特点，推行"语言、仪表、行为、服务、环?quot;五种基本规范，在全市400个重点窗口单位设奖，请群众监督，促进了窗口行业服务水平的提高。在推进城市绿、美、亮、净时，努力创造优美环境，推进居民楼"平改坡"工程。进行高标准亮化，使唐山主要街道五彩缤纷，狠抓城市净化，大力实施"环保工程"，开展了"治污水、治烟尘、治噪声"活动，城市环境质量有了很大提高。环境保护"一控双达标"成效居河北省第一，被评为环境治理先进市。

　　大地震给唐山留下了永不磨灭的灾难记忆，但它也让唐山人更加意志坚强，抗震精神是唐山人民的一笔精神财富。唐山市委、市政府大力弘扬唐山人特有的"抗震精神"、"特别能战斗精神"、"当代愚公精神"，全面实施创新战略，推进观念创新、思路创新和机制创新，为新唐山实现新发展创建文明城市奠定了坚实的思想基础、提供了强有力的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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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德建设非小事

　　这些年来，由于我们坚持不懈地狠抓精神文明建设，社会道德风尚发生了可喜的变化，公民的整体文明水平、道德水平大为提高。可由于积习难改，一些不文明、不道德的行为还时有发生；由于社会环境的影响，一些新的不文明、不道德的行为又在时时产生。由于道德失范，某些领域、某些地区出现的问题更是不容乐观：拜金主义、享乐主义、极端个人主义有所滋长，见利忘义、损公肥私、损人利己行为时有发生，不讲信用、欺骗欺诈成为社会公害，以权谋私、腐化堕落现象严重存在。上述种种虽然只是局部问题、个别现象，但如任其蔓延，必然危害全局。可见，加强公民道德建设，非小事一桩。

　　加强公民道德建设，提高公民道德水平，要做的工作很多，我认为，首要的是要把教育抓实抓好。在一些领域、一些地方，之所以出现道德失范现象，一些人之所以缺乏社会公德、职业道德和家庭美德，教育不够是一个重要原因。首先，没有形成完整的道德教育体系。我们很多人从小在家庭和学校是接受过良好的道德教育的。可一旦步入社会、参加工作之后，这种教育就断档、脱节了。在单位里，人们忙于本职工作，无暇过问道德建设之事；在社会上，一些不良现象逐步地冲刷着他所受的教育，侵蚀着他的灵魂，直至最后将其同化。没有互相衔接、一以贯之的教育，是很难形成良好的道德风尚的。其次，自我教育不够。自我教育其实就是自我警省、自我约束、自我修养、自我完善。有的人辨别力、自制力不强，是非不辨，善恶不分，美丑混淆。特别是一些同志走上领导岗位后，放松个人的改造，不讲道德，不讲修养，不讲廉耻，在金钱、美女面前缴械投降，声色犬马，生活糜烂，贪污受贿，以权谋私，给党的事业、国家利益、人民幸福造成巨大的损害。这方面的教训是深刻的。

　　加强公民道德建设，提高公民道德水平，要有严格的科学管理。如果说教育是自律手段的话，管理就是他律的手段；如果说道德教育告诉人们应该做什么，那么法律法规等管理手段则告诉人们不该做什么。提高公民道德水平，不能光靠教育和引导，还要靠法律、政策和规章制度的约束，靠严格的科学管理。我们现在已经形成了较为完善的社会主义法律体系，关键在于有法不依、执法不严的现象在一些地方依然相当严重。一些地方之所以出现问题，就是因为那里无人管理，放任自流。特别是对手中握有一定权力的领导干部，缺乏有效的监督。当错误思想出现苗头的时候，没有人当头棒喝；当他滑向犯罪边缘的时候，没有人及时制止。没有监督的权力是很危险的。

　　只要我们人人从我做起，从点滴小事做起，自觉参与道德实践活动，加强修身养性，公民道德水平一定能得到很大提高，良好的社会道德风尚一定能早日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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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住道德底线
高丽明

　　有一个孩子不慎掉入湖中，他的同伴高声呼救，数十名围观者指指点点，就是无一人肯向前救助。同伴跪地再三痛苦哀求，围观者中有人提出救人可以，但必须付给５００元报酬，而且要当场拿钱。落水孩子的同伴哪里找这么多钱，只能悲伤地看着自己的好伙伴被湖水无情地吞没。

　　这是发生在现实生活中一个让人痛心的真实悲剧。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在我们周围，一些人的心冷漠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看着歹徒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凶抢劫无动于衷，面对同胞危难冷眼旁观……当社会对这些行为进行谴责，往往还受到反驳："如今是市场经济时代了，什么都讲公平交易，救人出钱没有什么不对?quot;"犯罪分子侵害国家利益和他人生命固然可恨，但法律并没有规定公民必须挺身而出与其作斗争，如果我被捅了一刀怎么办？"这些话看似很"有理"，实则违反了公民基本道德准则。

　　好多年以前，张华从粪坑里救出了一个老农，牺牲了自己的生命。此举赢得了社会的普遍赞扬，人们称张华为当代大学生的优秀榜样，并号召全社会向他学习。但也有一些人对此不以为然，甚至发问：用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大学生的青春，去换取一个无文化的老农的生命，到底值不值得？如果说老农不值得救，张华做了傻事，由此推论开去，医院可以将生命垂危，但一时拿不出钱的患者拒之门外；遭遇车祸的伤员不必停车相救。即使是举手之劳的事情也不会有人管，哪怕丝毫损害不到自己的利益，更不要说可能会受到伤害甚至牺牲宝贵的生命。

　　法律没有规定有人遇到了危险，看到的人一定得挺身去救；不法分子侵害公众利益，法律也没有规定在场者必须拼命向前制止。但如果这种救助和制止对自己无损或损害不大时，以很小的代价就能换取较大的社会利益时，道德准则应该起一定的作用。张华用青春年华救出一个不识字的老农，绝不是简单的一条命换另一条命。社会赞美他，人们学习他，是在倡导一种见义勇为、乐于助人的社会风尚，是在推崇一种全人类都共有的道德价值观。

　　市场经济是法制经济，大家都在为法制的健全而大声呼喊和努力，但有没有想过，法律的基础是社会道德，如果社会道德都丧失了，又从哪里来着手进行法制建设？因此，不管什么时候，一定要守住道德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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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感于弘一法师的认真

　　 丰子恺先生在一篇回忆弘一法师的文章里，记述了弘一法师李叔同先生的这样一件事：法师对自己要求极严，做事做人认真得很。有一年，丰子恺给他寄去一卷宣纸，请法师写佛号，宣纸很多，写佛号所需很少。法师收到后，又来信问丰子恺，多余的宣纸如何处置？丰子恺原本是想多寄一点，由法师随意处置的，但没有说明，这些纸"所有权模糊"，故法师来信非问明不可，于是他连忙写回信说，多余的纸，赠与法师，请随意处置。此后凡再寄纸，丰子恺必预先说明这一点。

　　做人认真到这种"锱铢必较"的地步，实在有点太刻板。既然是给你寄来的纸，余下几张任凭自己处置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况且寄纸之人还是自己的学生。只因为没说明，便决不肯据为己有，法师做事确实够认真的。另一种情形也就不言自明：如果丰子恺寄去的不是几卷纸，而送去黄金白银、珠宝玉石，让他的这位老?quot;帮忙办事"，或者想去他老人家手底下混混，那么，即便预先把"所有权"说得清楚，而且连发票都给带来了，我想，法师不但不会收，丰子恺挨一顿痛骂倒是免不了的。

　　由几张宣纸因"所有权模糊"而被退回，不由想到了近两年判决的几起"巨额财产来源不明"的案子，"来源不明"显然是"所有权模糊"，虽然钱是在腐败分子的衣橱、床底下翻出来的或者存单上赫然写着他的尊名，应该算他的，但连他自己也说不出钱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还是被风刮来的，抑或是偷来的，捡来的，可见钱又不能算是他的。李叔同的几张纸虽?quot;所有权模糊"，好歹来源倒是很"明"的，而腐败分子手里的那些赃款赃物，不但所有权"模糊"，而且来源也很"模糊"，那就怪不得会被判刑了，海南省东方市原市委书记戚火贵，因１３００万元巨额财产来源不明被判刑，当在此列。

　　由此看来，做人认真总有认真的好处，太不认真了，也许什么时候，"一不小心"就会落入法网，后悔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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