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墓碑记(人教版高一必修)

  学习目标 
  1.了解碑记的文体特点：叙议结合，表彰精神；
2.认识义士的斗争精神：生死对比，阐释意义。
3.积累文中的实词句式：异义实词，特殊句式。
 学习导入 
       五人墓  林云凤①
五人埋骨处，客过每停舟。
姓氏闻高阙，精灵傍虎丘。
宦官应敛迹，缇骑尚含愁。
若不锋端死，空成侠少游。
【注】①林云凤，明代长州(江苏苏州)人。
【译文】在埋葬五义士的地方，过往的客人都停船凭吊。义士的姓名被朝廷表彰，英灵永在虎丘旁。他们的正义行为使宦官收敛劣迹，缇骑们也心有余悸。若不是为正义而牺牲，五义士也不过空自成为普通的游侠之士。
【点评】人生而有死，林云凤《五人墓》诗启发我们对人怎样活、怎样死的问题，进行追问。鲁迅在《中国人失掉自信力了吗？》说：“我们从古以来，就有埋头苦干的人，有拼命硬干的人，有为民请命的人，有舍身求法的人……虽是等于为帝王将相作家谱的所谓‘正史’，也往往掩不住他们的光耀，这就是中国的脊梁”。《五人墓碑记》中的五位主人公就是为民请命，进而舍身求法的人。
 词句积累 


1．注音释义
湮没yān：埋没，磨灭。
无闻wèn：名声，名望。
缇骑tíjì：穿橘红色衣服的马队，指明代锦衣卫。
溷藩hùnfān：厕所墙内。
儽然lěi：聚集的样子。
脰dòu：指头。
矫诏jiǎozhào：假托皇帝的命令。  
逡巡qūn：犹疑不决。
佯狂yánɡ：假装疯狂。
户牖yǒu：窗户。
天年：人的自然寿命。
2．特殊句式
谁为哀者  　　         宾语前置句
缙绅而能不易其志者　　 定语后置句
予犹记周公之被逮　　　 被动句
激于义而死焉者也　　　 被动句
不能容于远近　　　　　 被动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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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张溥（1602—1641）字天如，号西铭，明末太仓（苏太仓县）人。晚明政治活动家、文学家。张溥自幼勤学，读书必手抄六七遍，命名其书房为“七录斋”。张溥青年时，正是魏忠贤阉党专政，东林党人受到残酷镇压的时代。他继承东林党人意愿，有志于救国救民，结纳有节气的士子，23岁在苏州创立应社，复与同乡张采等组织复社，进行文学和政治活动。文学上，他针对当时士大夫空疏不学的弊病，提出“兴复古学”的主张，同时强调“为今之言”，不少文章抨击时政，风格朴质。
事件始末
明末豪族兼并土地，统治者连年用兵，税监遍布，导致农商交困，民怨鼎沸。天启元年，熹宗朱由校即位，魏忠贤（熹宗为皇太孙时，魏为侍臣）为司礼秉笔太监，执掌要职，兼掌东厂，网罗党羽，杀戮大臣，欺压民众，形成了“钩党之捕遍于天下”的阉党专政局面。熹宗初年，在朝任职的东林党人上疏熹宗，反对阉党专制，反对横征暴敛；主张改良政治，关心民生。结果，遭魏忠贤为首的阉党残酷迫害。明天启5年，东林党人杨涟、左光斗、魏大中等受毒刑而死。天启6年，魏忠贤派爪牙到苏州逮捕周顺昌，苏州市民奋起反抗。事后，统治者搜捕暴动市民，市民首领颜佩韦等五人为保护群众，挺身投案，英勇就义。天启7年，崇祯皇帝即位，魏忠贤畏罪自缢，周顺昌得以昭雪。为了纪念死去的五位义士，苏州人民把他们合葬在城外虎丘山前山塘河大堤上，称为“五人之墓”。
周顺昌简介
周顺昌（1584一1626），字景文，号蓼洲，苏州吴县人。万历41年进士，任福州推官（掌管州中刑狱）。后入吏部，任文选司员外郎（掌管官吏考核、任免）。周顺昌为人清廉正直，关心民间疾苦，为阉党不容。后离京回南方，只有“行李一肩，都门叹为稀有”。天启5年，魏大中被捕路过苏州，时家居的周顺昌激于大义，与魏大中交往，痛骂阉党。这事被缇骑报告魏忠贤，周顺昌被革职。后，原江苏巡抚周起元被罢官，周顺昌写文送他，文中有赞美周起元，斥责阉党的话。魏忠贤借机陷害。天启6年3月周顺昌遭逮，押往北京，在狱中被拷打得体无完肤。同年6月17日被拷死狱中，年43岁。崇祯元年昭雪，谥忠介。
附：                     明季北略（节选）
天启六年丙寅，锦衣卫掌堂田尔耕遣官旗张应龙等六十余人分拿公等。甫出门，百姓号冤聚送者已达百人。聚益众，一日四五遣，然远近闻风相继至愈多，皆言：“吏部清忠亮节，何罪！”顷，巡抚毛一鹭等至，百姓执香伏地，号呼之声，如奔雷泻川，轰轰不辨一语。旗尉文之炳等妄自尊大，不察民情，持械击百姓，且厉声问：“东厂严旨逮官，乃容鼠辈置喙！” 百姓颜佩韦等闻之，还问曰：“尔言东厂逮官，则此旨出魏监耶？” 诸旗虎面豹声：“速剜若舌！旨出东厂，将如何？” 佩韦等不胜愤，振臂大呼：“吾辈谓天子诏耳，东厂何得逮官？首击之炳，百姓从者千计，以伞柄击缇骑。兵备张孝等，甚得民心，再三晓谕，至夜分，百姓始散去。　
五义士简介
周顺昌被捕时，苏州市民万余人尾随。好打不平的商人子弟颜佩韦，高举香火，沿途呼喊：“有愿替周吏部说话的，跟我来！”市民马杰一路敲梆子，号召市民。阉党爪牙缇骑威胁民众时，马杰、杨念如、沈扬等上前仗义陈词，不许东厂缇骑逮捕周顺昌。缇骑恼羞成怒，拔出利剑，要割马杰的舌头。这时周顺昌的轿夫周文元怒不可遏，夺了缇骑的武器，结果额头受伤。聚观的市民见缇骑动武伤人，一起鼓噪围攻，缇骑东逃西窜，有的躲入厕所，有的逃上屋顶。其中两个缇骑被市民打死。颜佩韦等五人过去互不相识，除周文元外，其他四人同周顺昌毫无交往，是激于义愤才自发参加斗争的。五人被捕后，苏州城戒备森严。就在阊门外吊桥上，五位义士大骂魏忠贤阉党，从容就义。临刑时，几万市民含泪同五人诀别。11个月后，熹宗死了，魏忠贤畏罪自杀。苏州市民倡议公葬五义士，一夜间，把魏忠贤生祠拆为平地，在它的废基上修建了五义士的墓。
 知识卡片 
碑记：又叫碑志，碑铭刻石立于地面，墓志刻石埋于地中。碑铭又分3种：宫室庙宇碑、人事功德碑、墓碑。碑文用于叙评死者生前事迹和品德。
月相 ：初吉，农历初一至初十；望：满月，每月十五；既望：满月后月光面尚未显著亏缺，每月十六；既生霸：从新月初见到满月；既死霸：从月面亏缺到月光消失。 
缙绅jìnshēn：愿意指古代大臣上朝插笏(记事手板)于带，转而代指官宦。缙，搢、插。绅，束在腰间的宽带。缙绅在明代为特权阶层，包括官吏、捐赠官员以及国子监的生员，他们的妻子也享有相应的特权。明律规定：缙绅犯公罪可以收赎；犯私罪也得以解职、调离或降等抵罪。缙绅还享有徭役优免权。
编伍：古时编制户籍，平民编户，贵族不编户，以五家为伍。编入户籍之民，称编户。故编伍之民指平民百姓。又，伍为古代军队编制单位，五人为伍。文中的编伍指户籍，非军队。
土封：《礼记•檀弓上》: 孔子母死，不知其父墓，殡于五甫之衢。人见之者以为葬也。盖以无所合葬，殡之谨，故人以为葬也。邻人邹曼甫之母告之，然后得合葬于防。孔子既得合葬于防，曰：“吾闻之：古也墓而不坟；今丘也，东西南北人也，不可以弗识也。”于是封之，崇四尺。孔子先反，门人后，雨甚；至，孔子问焉曰：“尔來何迟也？”曰：“防墓崩。”孔子不应。三，孔子泫然流涕曰：“吾闻之：古不修墓。”
【注】衢：大路。谨：指礼仪郑重。
蓼lù洲：周顺昌号蓼洲，用《诗经•小雅•蓼莪》语，取《蓼莪》之永憾也。《蓼莪》诗意，言苦于征役不得奉养父母。
蓼 莪
蓼蓼者莪，匪莪伊蒿。哀哀父母！生我劬劳。 
蓼蓼者莪，匪莪伊蔚。哀哀父母！生我劳瘁。 
瓶之罄矣，维罍之耻。鲜民之生，不如死之久矣。 
无父何怙？无母何恃？出则衔恤，入则靡至。 
父兮生我，母兮鞠我。拊我畜我，长我育我， 
顾我复我，出入腹我。欲报之德，昊天罔极。 
南山烈烈，飘风发发。民莫不穀。我独何害？ 
南山律律，飘风弗弗，民莫不穀，我独不卒。 
【注】蓼蓼：长大的样子。莪：莪菜 ，一种水菜。劬qú：劳累。蔚：一草野草。罍léi：一种盛酒器。衔恤：含忧。腹：怀抱。穀ɡǔ：养育。卒：卒养。
【译文】高高的莪菜生长，不是莪菜是野蒿。可怜的父母，生育我受尽辛劳。高高的莪菜生长，不是莪菜是蔚草。可怜的父母，抚养我受尽苦累！小酒瓶空了，是大酒甕的耻辱。孤儿偷生，还不如早去死算了！沒有了父亲、母亲，我还有谁可以依靠？出门在外满怀忧伤，进了门却没有家的感觉！父亲养活我，母亲生育我。抚育我养活我，喂大我培育我，看顾我保护我，连进进出出都抱着我。想要报答这分恩德，恩德像苍天般无穷。南山高大，暴风劲吹。 人们无不安享幸福，为什么只有我遭此祸害？南山高大，暴风劲吹。人们无不安享天伦，为什么只有我不能终养父母？
 译文参考 
（墓中）五个人，就是当周蓼洲先生被捕时，被正义激奋而死在这件事上的。到现在，吴郡贤士大夫向有关衙门请求，就清理废弃的魏阉生祠旧址来安葬他们，并且在他们的墓门前立碑，表彰他们的事迹。啊，也真够隆重呀！
这五人牺牲，距离现在建墓安葬，时间不过11个月罢了。在这11个月当中，大凡富贵人家的人和志意满足、官运亨通的人，他们因患病死去，死了被埋没不值得称道的，也太多了，何况乡间没有声名的人呢？唯独这五人声名光明显耀，是什么缘故呢？
我还记得周先生被捕时，是在丁卯年3月15日。我们应社里那些品行可作读书人表率的人，替他伸张正义，募集钱财送他动身，哭声震动天地。阉党锦衣卫握着剑把上前喝问：“在为谁哭？”大家不能忍受，就把他们打倒在地。这时凭大中丞官衔作苏州巡抚的是魏阉的私党，周先生被捕就是他主使的；苏州百姓正痛恨他，趁他严厉呵骂的时候，就叫喊着追击他。这位巡抚躲到厕所里才逃脱。不久，他拿苏州百姓暴动的罪名向朝廷诬告，追究这件事，处死了五个人，他们名叫颜佩韦、杨念如、马杰、沈杨、周文元，就是现在合葬在坟墓里的五个人。
然而，当五个人临刑的时候，神情昂然，喊着巡抚的名字骂他，谈笑着死去。被砍下的首级放在城上示众，脸色一点没有改变。有位贤士大夫拿出五十两银子，买下五个人的头用匣子盛好，最终同尸身合在一起。所以现在墓中是完完整整的五个人。
唉！在魏阉乱政的时候，能够不改变自己志节的官员们，在全国这样大的地方，又有几个人呢？这五个人生在民间，平素没有受到诗书的教诲，却能被大义激奋，踏上死地毫无反顾，这又是什么缘故呢？况且，当时假传的圣旨纷纷发出，株连同党的搜捕遍布天下，终于因为我们苏州人民的一次发愤反击，使阉党不敢再株连治罪；魏阉也迟疑不决，害怕正义，篡位的阴谋难于立刻发动，等到当今皇帝即位，魏阉就吊死在路上，不能不说是这五个人的功劳呀！ 
由此看来，那么今天爵位显赫的官僚，一旦犯罪受惩治，有的脱身逃跑，不能被远近的人收留；又有剪发改容、闭门不出，或装疯出走，不知窜到什么地方去了的。他们这种可耻的人格，卑贱的行为，比起这五个人的死来，意义的轻重到底怎么样呢？因此周蓼洲先生的忠义在朝廷显扬，追赠的官爵谥号美好高贵，死后获得荣耀；这五个人也能够加修大坟堆，在大堤之上立碑刻名，大凡四方的有志之士经过这里，没有不拜祭而且流泪的，这实在是百代难逢的际遇呀！不这样的话，假令这五个人保全他们的脑袋在家中终老，那么，就能享尽他们的天然年寿，但人人都可以把他们当奴仆使唤，怎么能够使英雄豪杰们拜倒，在墓道前握腕叹息，抒发志士的悲愤呢！所以，我和同社的各位先生，感慨这座坟墓空有一块石碑，就替它写了这篇碑记，并借此阐明死生的重大意义，即使是普通百姓的死，对于国家也关系重大啊。 
（前面提到的）贤士大夫是：太仆卿吴因之先生，太史文起先生和姚孟长先生。 
 整体感知 
张溥于崇祯元年写下这篇《五人墓碑记》，所写是明末天启6年3月以五义士为代表的苏州市民，反抗魏忠贤阉党的斗争。
第1部分（1～2）全文的纲，交待五人墓碑由来，赞颂五人就义影响。
【评点】这一部分，先叙其立碑，后赞其扬名。“义”字为五义士事件关键，也是为五人墓作记关键。故行文不依文体常例，起始要交待其姓名、籍贯等，而是另辟一径，先交代五人为义而赴死，再重点写死后立碑及旌表。至于如何死义，行文并不急于交代，留下悬念。转而作对比，寓褒贬，以赞颂语突出千古一义，而为义何其盛大。
    第2部分（3～7）全文的目，追叙五人举义情景，赞论五人死义价值。
【评点】这一部分，追叙其声义，再叙其死义，后论其大义。写市民声义仅用四字“噪而相逐”，足矣。写五人当刑则用独立内容加以表达，旨在凸显五人“激于义而死”的壮举。情感激扬，色彩饱满，酣畅之至。作者议论未发，而感慨颂扬意已显。
由“嗟夫”转入议论，文中多用对比。前部分的对比有：五人身后与富贵之子、得志之徒身后相较，这是一比，初见五人身后哀荣，义薄云天。这部分的对比有：五人死义与缙绅易志相较，这是二比，凸显五人从容就义致力挫阉党，功不可没；五人蹈死与高爵显位者抵罪后种种丑态贱行相较，这是三比，阐释五人舍身取义，义重于泰山，为义献身，精神难能可贵；最后，作者用假设的五人平庸老死，同他们死义相较，这是四比，其社会意义已是判若霄壤，取义成仁，死得其所。五人耿耿之志，铮铮之骨，皓皓之义，终被后人景仰。
 课文探究 
1．《五人墓碑记》与其它墓碑记有什么不同？
墓碑记在古代文体中属于杂记，通常要记述死者的姓氏、籍贯、生平、功业等大概情况。通常由叙入议，谈一点作者的感受，并有所凭吊。
《五人墓碑记》跟一般的墓碑记最大的不同在于，它有着浓郁的政治色彩。《五人墓碑记》以明末苏州人民不畏强暴，奋起反抗阉党残酷统治的斗争画卷为大背景，热烈歌颂了五位义士激昂大义，蹈死不顾的光辉事绩，阐明了“死生之大，匹夫之有重于社稷”的大道理。这篇碑记极具艺术感染力，固然与五义士舍身取义的耿介悲壮事迹分不开，同时也得力于作者情思并重的表达方式。
五位普通市民在国家危难关头更能挺身而出的义勇精神，以及 “死生之大”“匹夫之有重于社稷”的价值判断，是文章的着力点。文章将一些缙绅士大夫的卑鄙行为作为五义士生命价值的参照，这一取向有助于定位五义士的光彩形象和延伸作者的积极思考。在中国古代，一般都认为缙绅、士大夫与身俱来对国家兴亡负有责任，平民是不大懂家国大事的。在国家出现危亡的时候，不少缙绅士大夫丧失人格去依附权贵，“生于编伍”的平民反而能挺身而出，伸张正义，这不能不让作者感慨不已。其中，对受过“诗书之训”的达官贵人的深深失望，或许是这篇碑记纠结太多的一种苦痛感情。从中我们可窥作者所萌发的民主思想。
2.《五人墓碑记》的写作手法有什么特点？
①叙议结合的手法。本文叙事议论有机结合：或叙中带议，或议中夹叙，或叙后生议等。其特点是：叙有重点，议有中心；叙议交错，衔接紧密。事实因议论的需要而表述，议论借叙事的内容而展开；叙事是议论的基础，议论又使叙事的意义显豁。不论叙述或议论，都情辞激越，带有浓厚的抒情色彩。
②正反对比的手法。本文反复运用对比手法：首先，把五人死义同富贵之子、慷慨得志之徒病死进行比较，彰显五人死义的光荣。其次，把五人当刑的慷慨同缙绅遇乱的易志进行比较，表现五人从容就义致力挫阉党，居功至伟。第三，把五人勇担道义的精神同高爵显位者抵罪后的丑行进行比较，阐明人应有的生死价值观，颂扬了五人“激于义而死”的伟大。最后，作者假设五人居常的生活情况，同他们的就义进行比较，突出五人取义成仁，死得其所。
 同步训练 
1. 下列词语中加点的字注音正确的一项是
A. 蓼liǎo洲   溷hùn藩   阉yān党   张溥bǔ
B. 矫jiāo诏   傫lěi然   湮yān没   废祠cí
C. 皦jiǎo皦   逡qūn巡   缙jìn绅   猝cù发
D. 户牖yǒu     赀zī财    缇dí骑     社稷jì
【答案】C/A溥pǔ 蓼lù  B矫jiǎo  D缇tí
2. 下列句中加点的词与现代汉语相同的一项是
A. 凡富贵之子，慷慨得志之徒
B. 吾社之行为士先者，为之声义
C. 吴之民方痛心焉
D. 死而湮灭不足道者
【答案】D/湮灭：埋没，古今义相同。A慷慨：志得意满的样子。/情绪激动，充满正气；或，不吝惜。 B行为：品行和作为。/受思想支配的活动。 C 痛心：痛恨。/极端伤心。
3. 下列各组句子中，加点的词的意义和用法不相同的一项是
A.   而五人生于编伍之间
其疾病而死
B.   钩党之捕遍于天下
而五人生于编伍之间
C.   敛资财以送其行
     以旌其所为
D.   待圣人之出而投缳道路
   予犹记周公之被逮
【答案】A/而：连词，表轻转，但；/连词，表因果，因。 B于：介词，表处所，在。 C以：连词，表目的。 D之：结构助词，用于主谓语之间，取消句子独立性，不译。
4. 把文中加点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⑴ 五人生于编伍之间，素不闻诗书之训
译文：                                                   
⑵ 大阉亦逡巡畏义，非常之谋难于猝发
译文：                                                   
【答案】⑴这五个人生在民间，平素没有受到诗书的教诲， ⑵ 魏阉也迟疑不决，害怕正义，篡位的阴谋难于猝然发动。
阅读文段，回答后面的问题。
顺昌好为德于乡，有冤抑及郡中大利害，辄为所司陈说；以故士民德顺昌甚。及闻逮者至，众咸愤怒，号冤者塞道。至开读日，不期而集者数万人，咸执香为周吏部乞命。诸生文震亨、杨廷枢、王节、刘羽翰等前谒一鹭及巡按御史徐吉，请以民情上闻。旗尉厉声骂曰：“东厂逮人，鼠辈敢尔!”大呼：“囚安在?”手掷锒铛于地，声琅然。众益愤，曰：“始吾以为天子命，乃东厂耶!”蜂拥大呼，势如山崩。旗尉东西窜，众纵横殴击，毙一人，余负重伤，逾垣走。
一鹭飞章告变。东厂刺事者言吴人尽反，谋断水道，劫漕舟。忠贤大惧。已而一鹭言缚得倡乱者颜佩韦、马杰、沈扬、杨念如、周文元等，乱已定，忠贤乃安。然自是缇骑不出国门矣。                   （《明史•周顺昌传》）
5．对下列句中加点词的解释，不正确的一项是 
A. 以故士民德顺昌甚       德：感激。
B. 不期而集者数万人       期：期待。 
C. 蜂拥大呼，势如山崩     蜂：像成群的蜂那样。
D. 东厂刺事者言吴人尽反   刺：刺探。
【答案】B/期：约定时日。
6．把文中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⑴ 有冤抑及郡中大利害，辄为所司陈说
译文：                                   
⑵ 前谒一鹭及巡按御史徐吉，请以民情上闻
译文：                                   
【答案】⑴（遇）有冤情和关涉郡中重大利弊的事，（他）就向有关部门陈述、开解。⑵（诸生）上前面见毛一鹭和巡按御史徐吉，请求将民众愿心（传报）使皇上了解。
7. 比较《五人墓碑记》一文与《周顺昌传》节文，简析两文对材料的不同取舍。
答：                                       
【答案】《周顺昌传》节文与《五人墓碑记》一文中“予犹记周公之被逮”一段文字，同是记述苏州市民与阉党的斗争场面。材料取舍不尽相同，原因有两点：第一，文体不同：一为传记，重在史实，以叙事为主；一为墓碑记，重在旌表，以立论为主。第二，重点有别。一为周顺昌立传，多再现其品德及市民对他的爱戴；一为五义士立碑，要凸显五人为义而死的精神。